何欢失神地转头,朝沈经纶看去。沈家的下人们已闻声赶来,正替他措置手上的伤口。一旁,吕县令、肖捕甲等人连声向他报歉,又喝令衙差去请大夫。
何欢没法转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经纶。忽觉脖子一阵微微刺痛,她更加不敢有任何行动。
沈经纶向着角落走了几步,低声说:“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沈经纶没有理睬她,转头对着吕县令客气地说:“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电光火石间,何欢一口咬住水汀持刀的右手,左脚同时踩住她的右脚,顾不得肩膀的刺痛,她急欲摆脱她的钳制。
“哼!”水汀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她已经被衙差绑得结健结实,嘴里也塞上了布条。
“够了!”水汀俄然大喝一声,“你口口声声不会肉痛,那我们就来看看,究竟是否如你所言。”她的话音未落,她已伸手从何欢头上拔下一支簪子,往她的脸上划去。
“啐!”水汀调侃地轻笑。
“不要让她咬舌他杀。”沈经纶俄然开口。
何欢失神地坐在地上,耳朵里尽是水汀的喃喃。水汀嘴里的“主上”之以是针对何家,水汀之以是想杀她,全因那人感觉,沈经纶在乎她?他们等了十年,就为了殛毙沈经纶在乎的人,让他为之痛心?莫非这才是沈经纶多年未娶的真正启事?
沈经纶微微皱眉,嘴唇几近抿成一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