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如许吧!”谢三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归去汇报吧,顺带对漕运总督说,如果他想让陆安等人回守御所,让他本身过来找我说。”
韩都尉难堪地说:“谢爵爷,不瞒您说,沈将军得知您遇险,甚为焦急,急命鄙人带着他的卫兵前来救援,他们都是守御所体例外的。这是沈将军恐怕来回南京府讨军令,迟误了时候,不得已才做出的权宜之计。”他的言下之意,没有漕运衙门的号令,谢三不能留下陆安及他的一干部下。
韩都尉不着陈迹地看看四周。陆安低头跪在地上,长安在一旁抹眼泪,而林捕头昂首挺胸站在谢三身后。城楼上,兵士持刀而站,神情庄严。最首要的,陆安部下有一百多号人,传闻林捕头在蓟州很驰名誉,部下衙差必然很多,而他只带来五十人。
陆安感遭到他的目光,侧头看了看他,对着谢三点点头,一字一句说:“若没有谢三爷,鄙人归去守御所也是一个死字。现在,既能保我家人安然,又能让我苟延残喘多活几日,我定当尽力尽忠三爷。”
谢三站在城楼,朝不远处的挪动火龙看去,只见火把炽热的光芒下,长安正策马奔驰。他的身边是一个武将打扮的男人,身后是一众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