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过了一天,何欢悔怨之情更甚,决定第二天就提出带着何靖回蓟州,再想体例找沈经纶解释。
“实在我没病,是大表哥恐怕亲戚们难堪我,才让我住在这里的。”吕八娘的声音低低的,似受了极大的委曲。
这一刻,何欢又是烦恼,又是悔怨,可沈经纶已经走远了,她莫非还能追去陵城不成?她回身折回沈念曦的房间。
何欢心知,沈经纶并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的教养应当不会让她当众指责吕八娘,但他必然对她指出,沈老太太年纪大了,身材弱。她笑了笑,说道:“没事就好。你也不要老是担忧家里,所谓船到桥头天然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表姐夫……”
“你不是说,想去看望吕八蜜斯吗?”沈经纶打断了何欢,声音平平如水,扬手招来萱草,脚步还是没有停顿,径直走向客房。
丝竹转头望了望何欢分开的方向,抬高声音说:“有一件事,我不晓得应当对大爷说?”
“如何绝她的动机?你有体例?”陶氏侧目。
丝竹目送何欢的身影远去,对着劈面而来的文竹说:“大爷明显还没走,为甚么不肯定见表蜜斯,又叮咛我们谨慎服侍着?”
萱草恭敬地点头称是。何欢不得不跟上萱草的脚步,眼睁睁看到沈经纶的身影消逝在本身的视野。
与何欢昨晚估计的一样,何欣误了出城的时候,才滞留陵城。她从张伯的描述猜测,是吕家的某一房亲戚承诺何欣,支撑她入门,前提是过继他们的儿子到她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