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看到了桌上的七弦琴及右手边的酒壶酒杯。想来沈经纶的琴声时断时续,是他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操琴而至。因房间内只点了一盏灯,昏黄的光芒令何欢看不清沈经纶的神采,但屋内的酒气明显白白奉告她,沈经纶已经不是微醺的状况。
何欢闻到了沈经纶身上的酒味,她不适地微微皱眉。他们还是隔着桌子,暗淡的光芒下,她看不清他晦涩不明的眼神。
“表姐夫,你喝醉了。”何欢打断了他。实在早前她也想过这类能够性,但是她想不明白,有甚么来由值得他大费周章。
“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为甚么那么像?”沈经纶仿佛语无伦次了。他一只手仍旧抓住何欢的手腕,令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
何欢轻声答复:“表姐夫,是我,我给您泡了一杯热茶。”
何欢本能地撇过甚,却被他的手掌抚住了脸颊。她仓猝后退,却如何都没法拉开两人间的间隔。
沈经纶用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酒壶放下,盯着她的脸说:“你明显不是曦言,为甚么这么像?”
何欢也有些怒了,僵着声音说:“表姐夫,我替你把酒壶拿出去。”她上前拿起酒壶。
何欢试图压服本身,可她的身材却激烈地顺从他的靠近。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号令本身不准逃脱。她不晓得因为冰块的原因,还是她晓得他们的行动于礼分歧,她只觉到手脚冰冷,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