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过二十摆布,五官精美,一双清澈的眸子仿佛是含了水,眉毛被淡玄色的眉粉悄悄勾画成一个柳叶的形状,朱唇轻启,动听的声音从女子口中溢出。
一进门,柠青就被过道里摆放的大大小小的药篮子吸引了。内里放的都是一些晒干的药草,不愧是大夫家里,到处都是一股子药味。
“不美意义,给你们添费事了。”
女子说完,一些人就很快的分开了,没有涓滴的牢骚。毕竟鬼谷子不在,站在人家门口也不是甚么事。
“师父到底在那里。”
她着一件浅水蓝的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的绸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 微一闲逛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随行动微动,好像淡梅初绽,未见豪华却见温馨。另有一股子药草的味道跟着女子的呈现满盈在氛围里,闻着很舒心。
“他们是我的朋友,此次也是来找师父的。”
列队的人有怀里抱着哭闹的孩子的妇女,也丰年过花甲头发斑白的白叟,更丰年青力壮甚么都看不出来的中年人。本该温馨的冷巷子因为这些人变得热烈。
凌夏末惊奇的看着柠青。没想到她的察看这么详确。不过如果皇宫的人那可就能解释通了,皇位的争夺,不是普通百姓能够了解的。不过皇位有甚么好?还不如珍惜身边人来的痛快。
“阿谁孩子中毒了,如果不抓紧解毒熬不过今晚。”
“如何了?莫非你担忧阿谁孩子?”
“不,我是担忧安小狐。”
“师父他平时都在前面的永安堂里济世救人,不过偶尔也在后山抓蛊。”
说完就转头看向柠青。
安小狐难堪的笑了笑。
燕十三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以后就走了出来。柠青和凌夏末也只好跟着。
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ju花。花坛旁那棵一丈多高的红海棠树,枝条被修剪得疏密适度,全部天井更显得古朴、喧闹。只要当阵阵清风吹拂,从盆菊和海棠树上落下的枯叶在地上沙沙作响时,才偶尔划破院中的沉寂。
柠青问凌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