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都甚么年初了还搞一些栽赃谗谄的把戏?你感觉,我会信赖么?”
“看吧,你说不出证人,苏秀士莫不是掉水里,脑袋也进水了,分不清是谁推你下水了?”
“汪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
汪苓捂着嘴嗤嗤一笑。
苏柠青一愣,她总算晓得昨夜汪苓说的遗漏了甚么是甚么了,是证人!她被张慕容推下水必定是没有证人的,如果有人瞥见,张慕容当时也不会那么做,看来这一早晨,张慕容倒是聪明不上,到头来把她们耍的团团转,现在说不好,汪苓还会背上歪曲后宫妃嫔的罪名。这罪加在别人身上还好,可如果加在皇后身上,那可就是是非不分,不配办理后宫了,到时候好不轻易得来的掌权,说不定就要在南宫明朗和张贵妃的威胁之下再度交出来。
“皇上明鉴,昨日,清楚是张秀士把臣妾推入水中的,臣妾恳求她救臣妾,她回身就走了,她这是想要臣妾的命啊!”
“凌将军……凌将军看到了,凌将军就是我的证人!”
谁知,张慕容却极其惶恐的说。
“皇上这是甚么记性,是忘了张贵妃方才说的话么?”
“你昨夜可不是这么跟本宫说的,不然,你早就身首异处!你最好想清楚再答复,昨夜,你是如何和本宫说的?!”
这时候,苏柠青也跪了下来,小小的身子颤了一下,还咳嗽了一声。
张慕容假装极其惊骇的模样,嘴唇抖了抖,最后才渐渐的爬向南宫明朗,拽住他的下摆。
“对不起……姐姐。”
张慕容朝着南宫明朗跪了下去,眼中闪动着泪花。汪苓真思疑张家人都是水做的,随随便便就能流个眼泪,装个不幸。
“当然有,本宫昨夜抓了一个企图殛毙苏秀士的人,她见苏秀士醒了过来,怕苏秀士说出真相,便夜探漱芳斋,恰好让本宫遇见了,本宫就抓了她,现在正在偏殿里侯着呢。”
苏柠青眸子一沉,手内心都是用力攥出来的汗,她看着张慕容,眸子里多了些庞大的情感。
“抓到了谁与我何干?我没做过的事,莫非还非要我承认不成?皇后娘娘,再如何急着扳倒我,也不该用这类卑鄙的手腕吧?”
“说说吧,到底如何回事?”
“是如许的,臣妾之前看上了苏秀士的玉佩,几次问苏秀士讨要,她都不给,臣妾一时起了贪念,就夜探漱芳斋,筹办偷偷拿走阿谁玉佩,但是没想到碰到了皇后娘娘,她让臣妾歪曲臣妾的姐姐暗害苏秀士,但是她毕竟是臣妾的亲姐姐,臣妾……做不到啊!”
“对,皇后说的对,暗害后宫妃嫔是极刑,朕倒要看看是甚么人这么大胆!”
南宫明朗一愣,这才想起来方才说的话,她说汪苓诬告她暗害苏秀士,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张贵妃,眼睛里是纠结的神采,这张贵妃一个费事又一个费事,真是会给他找不痛快。
汪苓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才听张慕容把整段话说完,整小我都不好了。
听到这,张贵妃不屑的一笑。
想到这里,南宫明朗不由得勾起嘴角,看来这宰相府人才辈出啊,不但出了一个宰相,连女儿,都是如许的心机周到,步步为营。
汪苓说完,就笑着看向张贵妃,固然是笑着的,但是却让张贵妃有种不好的预感,汪苓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她不寒而栗。
“皇后说这话,可有甚么证据?”
张慕容一脸歉疚的看着张贵妃,闷声说。
南宫明朗听到这里,不免对苏柠青起了几分怜悯。
“张慕容……如何是你?!”
“皇后娘娘与臣妾昨夜说,让臣妾嫁祸给臣妾的姐姐,如许,臣妾今后就能有机遇晤到皇上,姐姐就不会兼并着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