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秘书也只敢在内心测度一下，底子不敢多嘴。点头笑道：“好的。顾总。”
“有有有！当然有！”陈之夏一叠声地答道：“我们哪儿见？我一放工就过来！”
到底是“字如其人”这个说法不科学，还是顾凛埋没得太深了？
秘书过来送咖啡，见顾凛表情不太好，行动更加谨慎翼翼。
顾凛眉头皱了起来，想要问陈之夏早晨住哪儿，却恰好拉不上面子，正筹办旁敲侧击问清楚，陈之夏仓促挂了电话：“我手机快没电了，不跟你说了哈，我要保存电力。”
纪慕泽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凛啊顾凛！你也有明天！暗沟了翻了船！该！不是左券伉俪，假老婆吗？体贴人家早晨睡哪儿干吗？你就诚恳利落地承认，你看上那丫头了！”
陈之夏研讨了半天也没研讨出来，她顺手把纸条团成一团放进裙子口袋里，吃完早餐，涂完药膏就去上班了。
陈之夏和程一楠约了用饭的地点，想了想，又给顾凛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