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恺将这统统都尽收眼底,不过脸上却假装不动声色的模样,立即将眼神拐向别处,不去看他们。
赫连晋看向赫连恺,内心构造了一下说话,神态安静的开口说道。
偶然候谎话固然能粉饰一时,却永久没法埋没一世。
赫连益出了御书房,低头沮丧的走着,康王赫连铭在一旁笑出声来。
言外之意已经不能再较着了,皇上要安定与靖渊侯的干系,必然会护着凌寒。
实在他也清楚,凌寒的来头的确蹊跷,但靖渊侯为了这个女儿颓废非常,他早就有筹算,就算凌寒真的被梅之敬收养过,也不予究查。
这动静是从谁那边晓得的,可就值得穷究一番了。
“司如,你诚恳说是如何回事?”赫连益号令道。
“有事理。”赫连恺点头。
“是端王殿下趁机落井下石吧?”
赫连晋转头看着凌寒,给她一个安抚般的眼神,旋即冲赫连恺说道:“启禀父皇,儿臣知错。”
赫连铭见劝不动他,也放弃劝说,摇着头先走了,留下一个清癯的背影给赫连益。
说完,赫连铭拍拍赫连益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父皇……”赫连益还想说话,被一向沉默的康王拽了拽,这才服从悻悻拜别。
两人服从坐下,但最后的严峻感已经荡然无存。
“朕问你们,欺君该如定罪?”赫连恺俄然问了一句,让两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