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赫连晋走到殿前站定。
百媚生前来哀告他与乐千帆帮手的时候,他就去找过乐神医的爷爷与父亲,想获得两人的首肯。
公然,赫连恺听了这个动静惊得碰翻了酒杯,晶莹透亮的酒水顺着桌子滴滴答答打湿了龙袍他也没有去管。
谁都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说话做事竟然如此不要脸。
赫连晋和凌寒从宣年殿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估摸着姜太后已经睡下,就没去打搅她,两人直接出了宫。
赫连恺瞪了吴贵妃一眼,但又不好发作,只能不耐烦的说:“既然如此,朕便将乐千帆赐给百里公主为驸马。”
“说。”赫连恺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若不肯意,他便耐烦等待。
人家指名道姓要把乐千帆赐给她,跟你有甚么干系?你把人家放宫里算如何回事?
有些事或许不必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退一步反而海阔天空。
实在她没想这么大胆,只是再不这么说的话,恐怕赫连恺不会等闲承诺她的要求。
赫连晋面色还是淡然,他父皇这模样又不是一两天了,他早已风俗。
赫连晋不言语,只是轻微摇了点头,知父莫若子,赫连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赫连恺也没穷究,毕竟是别国公主的事情,他不至于事无大小都要查清楚。
不久以后,宫里必定又会多一名娘娘。
本来应当是双双谢恩皆大欢乐的事情,赫连晋回到席位今后也是冷着一张脸闷闷不乐。
要想先斩断赫连恺对本身的觊觎之意,独一的前程只能是奉告他本身已非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