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不晓得该如何提起蓝垚的事情,毕竟一来不知真假,二来甚么嫁给他当侯爷夫人的事情让赫连晋晓得了也不好,就决定甚么都不说。
“你如何不睡觉?”凌寒招手请他出去。
“本侯窜改主张了。”蓝垚将药瓶重新揣进怀里。
“蓝垚来了。”
凌寒的傲娇属性又上来了,她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解药又不是只要这一瓶,我归正不急着要,转头渐渐找就行了。”
凌寒没说话,但眼睛一向没分开药瓶,想要但是说不出口啊。
赫连晋恰好这时候进了祁东苑的大门,见凌寒这幅模样,忙过来看她。
凌寒有些不爽,原觉得宫里阿谁几个皇子就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个蓝垚,她总有种前程多舛的预感。
凌寒这回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与此同时,凌寒感觉身子一重,她又能活动了。
“想要?”蓝垚问她。
“但愿如此吧。”凌寒笑笑,命里偶然终须有,她到现在反而不急了。
“是啊。”赫连晋握住凌寒的手,轻悠悠的叹了口气,“波卧海内哄已久,实在并不承平。我不肯带你涉险。”
“嗯,明日就归去,到十五那天跟着家人进宫吧。”凌寒既然已经认亲,一向住在誉王府也不是体例。
凌寒反手在他手心挠了挠,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何况玉佩的下落很首要。”
蓝垚又笑了,“你倒是提示本侯了。本侯这就传令下去,延国今后不准再出产红颜砂与解药。”
“嗯。”赫连晋点头。
言外之意,全天下真的会只要这一瓶解药存在。
“还说甚么了?”赫连晋不太信赖仅仅是这件事就会让凌寒纠结成这个模样。
蓝垚无事献殷勤拿解药给她,或许不怀美意,或许抱有其他操纵的目标,总之不成能是美意。
凌寒甩甩头懒得去想这件事,她更存眷另一件事:“对了,本日进宫皇上如何说的?”
凌寒取了点热水泡了壶安神茶,“你呀,还是好好歇息吧。等出了泓元国,更有的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