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景城人,家里仿佛和宫里另有点远亲的干系。”
“方先生是聪明人,晓得该如何挑选。”赫连晋没有正面答复,只是微微点头。
方录一时候有些镇静,他已经猜出赫连晋不成能只是浅显贩子,但如果朝廷的人……
“这如何行?”方录不愧是读书人出身,对礼节很正视,说罢又要膜拜。
“需求让我父亲去探听甚么事吗?”凌远小声问道。
“潘尚书的父亲曾与先父是旧友。草民与潘尚书也曾有过几面之缘,朝中再无熟谙之人了。”
“周知府不是本地人?”
“曹敏不敢。王爷何出此言?”方录有些慌乱,却不敢去看赫连晋的眼睛。
“王爷,草民本是西关城府衙的师爷,跟从周知府多年。”方录叹了口气,点头叹道,“周知府本来是京官,三年前调职来到西关城,品级上虽说比之前的官阶要高,可从都城来的人毕竟心高气傲,觉获得边城算是被贬官。”
“方先生不必多礼,本王方才的题目可想好了再答。”
方录人在边城,都城里底子没有熟谙的人,只要潘迎恺能够拜托。
“本来如此。”赫连晋微微点头,周知府如果是如许的环境,那必定不会安于一个小小边城。
赫连晋见方录的神情不似扯谎,劫后余生的光荣和后怕感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精美。
“方先生,我们家王爷不爱这一套繁文缛节,你就像方才那样对待就成。”
“远儿。”过了好一阵,赫连晋才开口道,“侯爷可曾提起过你与潘家蜜斯的婚事?”
“这……”方录踌躇了一下,他看看赫连晋,终究咬牙说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是因为你也并不信赖本王。”赫连晋接过话头幽幽说道,却没有见怪他的意义,“本王了解你的做法,并不会降罪于你。你且放心。”
“叫凌世子来。”赫连晋冲外边说道。
“方先生还是信不过本王?”赫连晋俄然问道。
“草民上折子被扣,紧接着周知府晓得了这件事,革了草民的职位,并且关押进大牢。还威胁草民要杀掉百口。”方录提起过往浑身颤抖,可见他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