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情愿你罚她。”赫连晋声音很轻,恐怕刺激到她。
凌远让凌绾绾先带云珠归去歇息,他飞速追上了赫连晋。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下药的时候云珠还是个丫环身份,如果真的究查起来,还是要牵涉上靖渊侯府。
“凌寒,我mm诚恳想给你报歉,你何至于如此热诚她?”凌远发怒,觉得让云珠下跪的人是凌寒。
一句话就让下毒这类罪名,听起来像私家恩仇了。
想起当初凌寒对那几个延国府兵的手腕,凌远不寒而栗,云珠不过是个荏弱女子,如何能扛得下凌寒的私刑?
“枉死的小猫呗。”凌寒懒洋洋地伸了个胳膊,“有成果了?”
赫连晋找来的时候,凌寒已经快长蘑菇了。
“你一个女人家怎能这么暴虐?”凌远怒道,“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是男人也不必然给能接受得了。”
“那好!”凌寒笑得滑头,她才不管云珠是谁,归正不会轻饶就对了。
“恩。我与凌远都不会插手。”
“可凌寒的手腕你不是不晓得,她……”
“哦。”凌寒低下头,没再言语。
“真是凌远亲mm?”
“本王会把话带到。至于其他,你自求多福吧。”赫连晋丢给云珠一句话,但眼神却看向凌远。
“云霓,你这是何必?”凌远获得动静也赶快过来,他冲进院子,作势要扶起云珠。
“请罪是吧?我给你这个机遇。”凌寒走到她面前,“啪”地一甩鞭子,在地上碰出了一声仿佛能把空中扯破的锐响。
“王爷。”云珠跪下,“只要凌寒女人能消气,我情愿受罚。”
“呵。真的?”
“啧啧啧,本身说方法罚,又不满罚得太重。你们还讲不讲事理?莫非只是想乱来我?”凌寒不依不饶,又甩了下鞭子,“凌世子,王爷说过此事他和你不会插手,你这般禁止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吗?”
“看甚么这么入迷?”赫连晋问道。
凌弘远白赫连晋的意义,这件事说白了还是凌寒是受害者,让不让罚,如何罚,赫连晋都交给凌寒措置了。
“是啊,若说她诡计勾搭刘紫鸢,可只是表示,并未有本色行动。”凌远也为她讨情。
她前一天刚被凌寒抽了好多鞭子,现在又跪在门口请罪,神采惨白看起来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