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扶她躺下,本身也跟着躺着,单臂枕在脑后。
言溪坐在床上,愣愣着看着趴在窗户上的人。
慕时年居高临下,感到到掌心的体温,蹙眉,“你发热了?”
慕时年却直接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躺着!”
言溪看着他敏捷地脱衣服目瞪口呆,气得脸颊更红了,“地痞,滚!”
言溪床不大,慕时年长手长脚地占了床一大半的位置,感受着男人的气味感染在了她的被褥上,言溪红着脸。
寝室里传来一阵清楚的脚步声,“言言……”
言溪穿得少,被冻得浑身抖了抖,慕时年从窗外跳出去,顺势将窗户一拉,还将窗帘给拉上了。
洗手间里气味炽热,慕时年却在吻着言溪的时候俄然停下来,警戒地看着洗手间的门那边。
可她头晕脑胀的,甚么都不想管了。
成果她的窗户从内里反锁着,他又不能一脚踹碎玻璃,怕引得楼下的人重视,只好给她电话叫她开窗户。
他本身大半夜地爬窗进不来还怪她咯!
TMD,臭地痞!
说着他环顾四周,“有药吗?退烧药?”
言溪气不过,在被窝里踹了他一下,被他顺势双腿夹过来,夹住了她的腿,被窝里两人较量,慕时年单手托腮笑得邪肆,“顾言溪,我想你了!”
慕时年那里受得了她这眼神?就跟猫儿爪子在贰心头上挠似得。
不过他掌心的凉意让她很舒畅,在拍开慕时年的手时,她内心竟然有些不舍。
顾言溪刚裹了外套坐在床边,身后就有人靠近,她警戒地回身,一只手就伸过来覆盖在她额头上。
慕时年把外套脱了丢床上,拿了退烧贴扯开给她贴上,又伸手将她扶起来脱掉了外套。
一返来就调戏她!
言溪愣住,不晓得是因为感冒抱病脑筋反应慢半拍还是因为此时床头柔光灯下,慕时年顶着一张魅惑人的好皮郛含笑对本身说话的模样让人痴迷,总之,她再次愣住。
言溪被他摁在床上躺着歇息,懵怔看着他,“药已经吃过了,医药箱在柜子里!”
言溪:“……”
言溪还在躲躲闪闪不让慕时年脱寝衣,慕时年眯眼,“不脱就撕!”
室外入夜,还在飘着雪,她的寝室在二楼,本来她住的阿谁房间是有糊口阳台的,但四年前她跳楼分开,顾长安一气之下把这阳台用砖头给封了,拓宽了室内的空间,只留了三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