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妹每年生辰，她也会奉上贺礼。
小儿痴傻，被以为是灵魂不全。
李英歌没有轰动外室的丫环，掀起帐子，低声摸索，“英哥儿？”
她和谢氏，能够算神交已久。
喧闹的阁房，同时响起另一声轻叹。
她应得慎重，所说即所愿，至心不肯谢氏再因女儿担忧。
李英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不消人哄不消蜜饯，豪放地亮出喝干的碗底。
当年给李英歌批命时，羽士曾说她命格有异、福缘太轻。
谢氏在外间交代完，领着常缘进阁房。
李英歌筹算渐突变得“不傻”，见好就收，学着影象里的模样，小手搭上谢氏的肩头，在谢氏的脸颊上悄悄一吻。
谢氏感激祖母，直到祖母归天赋断了手札来往，但四时八节的节礼还是年年送。
她本来不信鬼神，但宿世她身后做了五年幽灵，此生又重生，直觉奉告她，帐外是族妹的灵魂。
前者是本族，后者是分出去的旁支，血脉早就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