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和常缘见李英歌没有禁止,就忍俊不由的退出观景亭,依言去帮陈瑾瑜“接待”她的教养嬷嬷和丫环们。
官职虽不高,但倒是个实打实的肥差。
李英歌看着陈瑾瑜坐没坐相,不由好笑的扯了她一把,恐吓她道,“谨慎你那教养嬷嬷瞧见你这模样,又去城阳大长公主那边告你的状。”
说着歪头想了想,低声道,“你如果看他们不扎眼,不如我跟我爹说一声,到时候让他们本家选不上皇商如何?”
五房的五老爷则在户部任侍郎,二房和五房的几位少爷亦都在朝中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职,不提城阳大长公主这个信国公府的宗妇和名义上的当家主母,信国公府在朝野表里的名誉和权势亦是不容小觑。
李英歌面色不由古怪起来,微愣道,“选皇商是大事,信国公夙来又有谨慎刚正的名声,你这话真是……”
城阳大长公主是经历过的风雨的人,又宠嬖陈瑾瑜,对于爱女的“拯救仇人”岂会不查不问。
陈瑾瑜柳眉微挑,不由自主拉住李英歌的手,谨慎探听道,“你仿佛……不太喜好袁家人?”
宿世信国公就有个秉正朴直的名声。
“本来是筹算错开日子请的。”陈瑾瑜见跟来的下人由谢妈妈带下去接待,就毫无形象的往铺着织锦软垫的玫瑰椅上一歪,晃着小腿笑嘻嘻道,“成果我四堂嫂、六堂嫂在元宵节那天接踵诊出了喜脉,这才刚忙完过年最累最乱的一阵子,月份又都浅,直唬了我二伯母和五叔母一跳,忙接办了管家的事,一传闻长公主府这边定了请春酒的日子,两端一合计,就放到了一块儿请。”
这也恰是李英歌本来策画的,即不消亲身露面,也不会带累信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