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有处淡淡的藐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
李英歌暗翻白眼,对付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李英歌压下羞恼,勾上他晃来晃去的小指,“一言既出。”
说着半坐起家来,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击老五的?”
萧寒潜就逗她,“那你给李松卜卦罢,你的卦象不是很准吗?何必请我帮手。”
她正卡在萧寒潜下巴处,一昂首,就“亲”到了萧寒潜的脸颊。
萧寒潜眯起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采,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胡匪劫杀下落不明。
她发辫微乱暖帽倾斜,萧寒潜看她好似被施了定身术普通呆呆不动,忍不住长声大笑,“小狐狸?醒一醒!不逗了你啊,不准再哭!”
就不能对此人太好!
萧寒潜不以为李英歌能有甚么大事求他,遂不觉得意的喊人。
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落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他本来懒得管事,只等挑好人选安插到东北大营。
萧寒潜听这一句问,才反应过来他行动过分尽情,李英歌是小女人可不是陪他过招的小兵油子。
李英歌点头,“您朱紫事忙,还是白纸黑字写下的好。”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萧寒潜懒很多说,只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轻笑道,“如果没有你算的卦象,我也没法抢占先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残老五的虎伥,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
汪公公既然将我的事都报给了您听,您该晓得我有个同名族姐,李松就是她的远亲弟弟。
晓得得还真清楚!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紧紧抱在胸前。
至于二皇子,自有他的好母后为他这好皇兄运营。
李英歌就和他筹议,“皇上想祸水东引,刺客的臭名左不过落在胡匪或山贼头上。我算的卦象不会有错。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彻查此事名正言顺,您能不能揽下这差事,趁便帮我找小我?”
又问道,“不是说三件事?另有甚么事,一并说了罢。”
萧寒潜不置可否,“你还怕我不认账?”
李英歌闻言眼睛一亮。
能不能落实他想要的军职,倒是能够从“胡匪”身上动手。
李英歌:“……”
甚么落马摔残,不过是启阳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帮。”萧寒潜忍俊不由,放开她道,“有胡匪和李松的动静,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李英歌摊开纸笺,提笔沾墨,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大字“承诺书”。
小福全儿很快奉上纸笔,又冷静退到厅下。
李英歌收笔,将纸笺拍到他跟前,“您按指模吧!”
守在厅下的小福全儿唬了一跳,憨憨问道,“王爷,小王妃没事儿吧!”
李英歌抽手,撇嘴道,“您抨击了五皇子殿下,如何反而把差事和功绩都让给了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呢?”
萧寒潜一愣,随即忍笑道,“小狐狸,我亲你眼睛你却亲我脸颊?你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纪,好生孟浪!”
李英歌行动一僵。
她怕他再跑偏,就软软隧道,“乾王哥哥,您帮我找李松,再帮我查一查劫杀李松那批胡匪的来路。谁晓得这此中牵涉了些甚么恩仇,说不定对您有效呢?
李英歌被颠得风中混乱,扶着暖帽昂首,嘴角却不测触到一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