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谢氏和李妙、李娟。
她们第一次和谢氏直接打仗,没想到谢氏是如许的谢氏。
李英歌准点报到,正撞上族里来人。
四个丫环齐齐拜下。
李英歌眨了眨眼。
李妙闻言眼泪掉下来,抽泣道,“四叔母,您别怪mm不会说话。只是……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小事尚且做不了主,大事上也只能听长辈的。说句不该说的话,只要您情愿收留我们姐妹,将来我们做牛做马也会酬谢您的教养之恩。”
谢氏也装听不懂,视野转到李妙和李娟的身上,抱愧道,“本来不晓得是你们来,仓猝下只清算了处外院的客院出来,只好先委曲你们了。”
谢氏连李英歌哭都要骂两句,对着李妙更没有好脸,“你们的小命还在呢,可别嚎丧了。”
公然决定脾气的是家教,而不是智商。
谢氏大奇,“谁要杀你们?!”
哪儿有未出阁的女眷住到外院去的事理。
谢氏不耐烦和小辈打机锋,直道,“听刘婆子的意义,老太太是筹算让你们长住在京里?这刘婆子倒也不避讳,当着你们的面就敢三句不离选人家。你们好歹是主子蜜斯,就如许任人摆布?”
三老爷和三太太一听,就求老太太把娟蜜斯也捎上。老太太也不忍妙蜜斯和娟蜜斯这对蜜斯妹分开,想着都是自家人,一个是帮两个也是帮,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妙眼中的泪花顿时噎得憋了归去,剩下的话也卡在了嗓子眼。
守门的小丫环扬声报导,“二蜜斯来了。”
刘氏拿孝道和大义压她,李妙就走苦情线路,拿不受宠的庶出身份说事。
李英歌又眨了眨眼。
这话只差没明说“好走不送”了。
李妙和李娟惊诧。
说好的都城贵妇做派呢?
说着招了等在外头的丫环,表示她们,“这是妙蜜斯身边的春花、秋月,这是娟蜜斯身边的夏雨、冬雪。还不快给三夫人叩首施礼?”
李妙白而纤瘦的双手紧紧托住李英歌,微浅笑道,“英歌不熟谙我吧,我是你三伯父家的堂姐,你情愿就叫我声阿姐,不然叫我妙儿也行。”
她正要给谢氏存候,小手就被人拉住。
李英歌不动声色的抽手,转头去看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