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邕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忙问道:“如何了?是谁欺负你了?奉告爹爹,爹爹替你欺负返来。”
老夫人身边的丫环出来通报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谢韫清心中有些不大畅快,爹娘一起上舟车劳累,返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老夫人存候,老夫人不体贴也就算了,还在这儿摆谱。
谢韫清立起家,令榕姐儿的乳母跟畴昔,本身却心潮起伏。
谢韫清正哭着,被谢邕的话一逗,又忍不住笑起来,她抹了抹泪水,轻巧说道:“谁敢欺负靖国公的女儿啊?我又不是任人欺负拿捏的软柿子,只不过女儿太久没见到您了,这一见到您才节制不住情感嘛。”
一晃旬日畴昔,谢韫清正搂着四岁的小侄女教她习字,就有小丫环喜滋滋的过来通报,说是国公爷、夫人和少爷们返来了。
宿世里她被萧昱勒令去法场亲眼看着父母兄长被施以五马分尸酷刑,她被四个小寺人紧紧钳制着,想上前禁止那些刽子手都不可,更别说能去靠近本身的亲人了。
萧昱让人抄了谢府时,那群霸道无耻的官兵们欲介入季氏和裴氏,刚烈的两个年青妇人一个撞死在柱子前,一个夺过官兵的腰刀抹了脖子。
谢韫清摇点头,“好久未见到爹娘,过分驰念他们罢了。”
是有好久没见到爹娘了,久到都有一辈子了。
他们是那样的新鲜,脸上带着自傲畅快的笑容,那种属于谢家的张扬的笑容。
他伸手在小女儿头顶比划几下,朗声说道:“数月不见,小云朵又长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