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桓裕就把他们三人在军中安设了下来,住进了营帐,先前一向绷着的弦才松弛下来,郑绥才感受累极了,一阵阵痛苦从脚底传来,采苓奉侍她梳洗的时候,发明她全部脚底长满水泡,很多已经磨破了,红肿不堪,郑绥本身都不忍直视。
郑绥不想去思疑,她内心也是盼着五兄无事,安然返来才好。
营帐里除了几盏油灯外,还点着几根儿臂般粗的蜡烛,使得全部营帐很敞亮,光芒也非常好,视物一清二楚,能看清楚那张清隽的脸上印着明晃晃的笑容,明朗的声音传来,“只是前面一句,‘现在又何谈耻辱,何谈胡汉’阿多数未曾问出来,不想熙熙倒问出来了,阿大若听此语,必是鼓掌称快。”
是故,桓裕才会有此戏语。
听了桓裕这包管似的话,郑绥从情感中回过神来,抬开端来,不知何时桓裕已走至她跟前,面对她有些置疑与茫然的目光,神情倒是格外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