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裕转头,望向一旁采苓,瞧着她脸上的神情,就了然,她日夜守在小丫头身边,只怕这话,小丫头在梦中,从未少说过。
因而,这么一坐,便是一/夜。
何况,阿大和野奴,过几日就能见面了,到底没有拜别。
郑绥站在山岗上,望着满山秀色,郁郁葱葱,入眼便是鲜花盛开,万紫千红,比外祖母缀锦园里经心培养的花儿还要标致,面前的景色,堪比阿舅书房里的那副春日图,又平增了几分灵气和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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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旁的桓裕笑了笑,“谁让你先前跑得那样的急。”又伸手揉了揉郑绥用彩绳扎的两个小丫,这回郑绥都没避开。
“小丫头都已经睡着,就别挪动了,免得把她弄醒来。”桓裕低头看着怀里的郑绥,约莫是倦极了,方才趴在他怀里没多久,就没了动静,只要不舒畅的时候,才会呢喃一声,动一下,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