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和五兄迟迟没有动静传来,书院里的娄先生也一向没有再去女子书院教课。
语气满满都是难过,他想起,前些天,他诘责她,为甚么都不奉告他一声,就自作主张打掉腹中的胎儿时,她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话:生下来做甚么,莫非是为了生下来送去南苑,或是做府里毫无职位的庶子。
郑渊实在有些气恼了,更有些悔怨,当年让娄季华留了下来,变成本日之祸,偏这会子,十郎已如同鬼迷了心窍般,听不进劝,还自发得是的想好了统统,“你的确是在混闹,别健忘了,把小崔氏扶正,是阿耶在日,当时两家商奉迎的,你现在为了一个外姓人,崔家是不成能同意的。”
她在他身边七年,没讨过名分,现在倒想起名分二字了。
郑渊哼一声,从鼻腔里收回来,“此一时,彼一时,为兄是允过你,但当时的娄季华还没现在这般心大,你本身抚心问问,她现在还是七前年,刚进郑家的娄季华吗?”
“阿兄,”郑瀚唤了一声,慌乱地抬开端来,语气中带着不满,只是对上兄长郑渊峻厉的目光,略略有些踌躇,游移了一下,“阿兄曾允过,不过问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