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湘东郡王和七公主,每次都是微服而来,并未带着仪仗,故而都未曾从大门进,都是从侧门进府。
这则动静一出,朝堂上几近已经闻到了某种气味。
抱愧,这一章,先占个坑,半个小时以后再看。。。。。
“阿兄喝了一上午的酒,这会还正醉酒在睡觉,不便利出来拜见郡王和公主。”郑绥真想抚额,已不记得这醉酒的借口是第三回用,还是第四回用,想来下次又得再想着别的借口了。
“对了,十娘,我比来得了两方端砚,特地带过来一方,你帮我转送给五郎。”七公主说着话时,一名宫婢就端了一个锦盒放到郑绥跟前的案几上,特地翻开让郑绥瞧瞧,又听七公主道“别的那方歙砚,是送给你的,谢你帮我转送。”
要说郑绥过分讨厌和七公主在一起,独一的启事,便是七公主在她面前,是三句话不离五兄郑纬,仿佛除了有关五兄郑纬的事,再无别的事,能引发她的兴趣了。
先是王中郎幼女得急病,急猝而亡,王庾两家把婚事给退了,以后,便是皇长孙萧炎和庾大娘通奸的动静,让人在建初寺里逮个正着,动静几近是一夜之间,传遍全部建康城,隔日,庾家的大族长带着在建康城中有官职的庾家属人,在宫门前请罪。
“十娘,如何我每次过来,你五兄都有事,就说这醉酒,这回都已经是第三次了,看来我下次出门,得带醒酒汤过来。”说完,又自言自语,“还是带醒酒石过来,醒酒汤端过都冷掉了,哪能让五郎喝……”
郑绥听了这话,心头苦笑,口头上唯有应一声喏。
就比方现在,现在。
“公主,十娘可不敢当。”
郑绥赶到的时候,四郎郑纭和四娘子诸葛氏早已候在那边了,而湘东郡王和七公主也已经到了,在见到郑绥时,俩兄妹的脖子较着都伸了伸,目光都紧盯着郑绥的身后,可惜必定让他们认绝望,九娘郑芊和五兄郑纬都没有过来。
郑绥听了,不由皱了下眉头,接着便听到五兄郑纬叮咛道:“把人引去翠轩阁,让四郎陪着。”
七公主是湘东郡王萧章同母妹,封邑在淮阳,故又称淮阳公主。
只是这一日,前脚才刚进书房的门,后脚就有主子出去通报,湘东郡王来了。
“十娘必然能当得起的。”七公主拉着郑绥在同一张方榻上坐下,“另有我早就说过了,十娘唤我七娘就行了,不必叫我公主。RS
实在,在郑绥看来,七公主,除了她是公主的身份,除了她性子凶暴张扬些,倒还真挑不出别人弊端,至于长相,绝对能够称得上美人。并且,郑绥见过七公主在五兄面前的形状,绝对能够称上得和顺和顺,她的凶暴张扬,只是除了五兄以外的人。
要说郑绥过分讨厌和七公主在一起,独一的启事,便是七公主在她面前,是三句话不离五兄郑纬,仿佛除了有关五兄郑纬的事,再无别的事,能引发她的兴趣了。
郑绥赶到的时候,四郎郑纭和四娘子诸葛氏早已候在那边了,而湘东郡王和七公主也已经到了,在见到郑绥时,俩兄妹的脖子较着都伸了伸,目光都紧盯着郑绥的身后,可惜必定让他们认绝望,九娘郑芊和五兄郑纬都没有过来。
如果说,这一年的玄月是订婚之月,那么十月,必然是退婚之月。
自怀仁太子薨逝后,这场在大楚的朝堂上,持续十年之久的太子之争,终究告一段落,算是灰尘落定了。
那位过来回禀的青衣僮仆应了声喏,只是并没有回身拜别,而是又道了句,“小郎,七公主也来。”
郑绥上前行了礼,性急的七公主,还是一如既往地脱口就问了句,“熙熙,你五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