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各方反应
采茯蹲在床榻边上,手拿着团扇给郑绥扇风,瞧着自温主薄分开后,郑绥已抱着一卷书抵着下巴,两眼无神地盯着廊庑下翠绿的蕉叶,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由开了口,“小娘子不消太费心了,温主薄都说了,五郎那样说,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在这午后,郑绥伏靠在隐囊着,驰念着阿耶时,远在荥阳的郑瀚,倒是已在守静园里,生了好几日的闷气。
郑渊笑了笑,“我还觉得你会去琅华园找我,没想到这么多天,你都没畴昔。”
前次在三皇山,喝了一夜,返来后,苍叟念叨着不下百遍,而这几日,在屋子里只要他一提喝酒,苍叟必是开口说,要把阿一抱过来。
昂首,瞧着采茯一脸的一信,郑绥忙道:“方才我只是在想,阿平都这么大了,如何还没结婚。”她记得,桓裕和大兄同庚。
郑绥点着头,倒是没有再多说甚么。
故而,此次从襄国传来的动静,他虽好愤怒不已,却没有再去找大兄,和郭五郎君跑到三皇山喝了一夜的酒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