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敢瞒垂白叟,现在的米价,已经是七百七十文了!”
高球会写羊毫字,但是对于这类文房四宝的辨别还是不太懂的,此时恰好有这么多人在中间,干脆就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米价当然不成能是七百文,那已经是差未几6、七年前的代价了,这位垂白叟就算再如何不食人间炊火,总也不成能不晓得米价的大抵数值。但是文彦博用心则么问,那么必定是有他的企图,但是伴计也只是一个伴计,碰到这类事情底子就做不了主,是以也就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了。
掌柜的脸上用心做出难堪的神采,仿佛是在担忧文彦博找他的费事,但是实际上说出的代价还是比现金的代价要低上很多的。
“不是,掌柜的,垂白叟问我现在的米价是不是七百文,但是我……”
当然这也不能怪高球孤陋寡闻,固然说高球在本来也是靠写作为生的,但是宋自唐后,中间又隔着个五代十国,很多的事情实在都是比较混乱的。就拿这货币来讲,当代货币以一百个为足陌,不敷一百个就叫做省陌。这里的‘陌’,实在就是‘百’。
“嗨!您看我这记性!”掌柜的特长打了一下本身的脑门,然后开口解释道:“这不是上元佳节嘛!这一片的商户们为了热烈,专门停止了一场大会,就在那内里的高台上,不管是甚么乐器,只如果吹奏得能让商户们对劲,按着级别都是有很多的奖品的。”
“哦?四款好砚?莫非……”
闻声文彦博的话,伴计当时就是一愣。
有文彦博这么一问,掌柜的立即就想起了本身要做的事情,一拍脑门,急声催促起来。
当然,一石米是多少,一贯钱又是多少,实在高球并不清楚,高球只是但愿在本身的‘才气’范围内,帮忙苏轼多捞一些好处,不管如何说高球在短时候内都要寄住在苏轼的家中,苏轼家中如果没米下锅,不利的人内里实在也跑不了他高球。
这四款砚台,恰是从唐朝开端,就被并称为四大名砚的四种砚台,这四种砚台别离是关东端溪的端砚、安徽歙县的歙砚、甘肃南部的洮河砚另有山西绛县的澄泥砚。
高球的话,固然是假装‘自言自语’地说出来的,但是这话却并非偶然,而是成心说给文彦博听的。
“不错!这四款好砚,恰是端砚、歙砚、洮河砚另有澄泥砚!这位大人,如何您也有兴趣吗?”
“哦?有甚么奖品?难不成还会有金银器皿不成?”
被掌柜的责备了,伴计天然是要为本身辩白,不然转头掌柜的借这事扣本身的人为,那但是犯不上的。
“这个……”毕竟做买卖这么多年了,掌柜的一看这环境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不过本身刚才已经表示出了非常,再顺着垂白叟的话说就有些分歧适了,心机一转,掌柜的有了主张,脸上做出一副难为的模样,苦笑着道:“垂白叟,不瞒您说,七百文那已经是前些日子的代价了,现在的米价,可不是七百文了。”
“七百七十文?呼!还好,钱恰好够!”
不过事有刚巧,没等伴计分开,一个打扮繁华的人从门外走了出去,瞥见伴计满脸悻悻,赶快迎了上来。
伴计也是头次碰到这类事情,满腹的委曲,也不晓得该跟谁去说。
“呦!您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六儿子,去筹办一些米糕装盘,快点的!内里等焦急用呢!”
文彦博用心咳嗽了两声,一双本来有些昏花的眼睛变得腐败起来,两道目光就像是两支利箭普通,直冲着掌柜的脸上射去。
听到了本身感兴趣的话题,苏轼也来了兴趣,站在一边,开口扣问起来。
“是啊!那现在的米价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