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女子,听到高俅的话以后,再次转回身来,神情冷酷地说道:“奴家李师师,敢问公子另有甚么事么?”
不晓得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阿谁李师师,但是纯真出于规矩,高俅也是要报歉的。
“叮咛?叮咛倒是没……没有!不过,你……你是干吗来的?出去大……大喊小叫一通,然后你就……你就……你就想走?”
别人不晓得这个名字,高俅倒是晓得的,是以说话都利索了。
‘咕噜咕噜’的声声响起,酒水划过了一道标致的弧线进入高俅的酒杯,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李师师语气还是冰冷,但是神采却已经好了很多,明显是接管了高俅的报歉。
“没甚么,不是,那甚么,这个小女人不会倒酒,你过来帮我斟酒如何样?”
上辈子的高俅固然不能说是嗜酒如命,但是喝酒已经成为了他的糊口风俗,接长不短地喝上一次酒,小日子倒也过得不算太糟心。不过来到北宋以后,高俅的酒量没能跟着一起穿超出来,这让高俅十来年都没能喝酒,实在憋的难受。明天这一口酒,倒是让高俅破了多年来遵循的原则。
“咳……咳咳!”
“谁?李师师?”
“你这么说我就……等等!风尘中人?这里不是文人集会之所吗?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