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东便闭嘴不说话了,只是对哥哥会心肠笑了一下,陈红兵也一样会心的笑了起来。
陈红兵嘲笑一声,俄然闪电的脱手,握住了马建华的那根食指,用力的向下一掰,顺手又一个大嘴巴扇在了马建华的脸上,脆响!
黄毛握着一把砍刀叫道:“草!放了我大哥,要不然明天砍死你们!”
从小到大,向来不主动惹事,也没有欺负过人,但是也向来没有怕过任何地痞地痞的陈红兵这一次尊敬了弟弟的定见,他构造着让那些小伙子都今后站,如果一会打起来架就今后跑,谁都不准上前脱手!
以是不管如何样,明天必须得在这里放句话!
马建华固然能忍住疼,但却不能不怕死,冰冷的钢管刺破脖子皮肤的感受让他满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种深深的惊骇覆盖了他的内心,他几近歇斯底里的大呼道:“都他妈的别叫,别过来!”
但是脾气火爆的陈红兵却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骂道:“草你妈的!会说人话吗?”
陈红兵扭着马建华的手指,陈庆东手里握着钢管指着马建华的脖子,固然他们一时在气势上占有了绝对的上风,但是这么下去,却也不好结束,又不能真的杀了马建华,乃至重伤他都不可,到了最后也只能放了他,但万一放了他以后,他的人反攻如何办?
“弟弟,不是哥哥我管很多,实在是我看你年青,长得也不赖,就劝你一句,你不是弄养殖场的吗?还能缺了钱?诚恳的把五万块钱取出来,再给我叩首报歉,之前的事,哥哥我就不跟你计算了。如果你不识相,我卸了你的胳膊腿,你有钱又如何样,另有地花吗?还能找到媳妇吗?就算你找到了媳妇,她也得跟别人跑了,是吧?你媳妇每天跟你一个残疾人干,解不了渴啊!”
马建华这句话把他部下的人都逗得笑了起来,黄毛也在那儿咧着嘴笑个不断。
谭业军对他眨了眨眼说道:“小东,我在镇上有眼线,马建华都喊的甚么人,甚么时候解缆,我都一清二楚。”
安排完这些以后,他抄了一把大号的扳手走到前面,跟弟弟并肩站在了一起。
马建华立即惨叫一声扭曲着身子蹲了下去,手里的钢管也掉在了地上!
……
“哥们,上午我说给你要五千,你不舍得拿出来,是吧?”马建华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
陈庆东内心迷惑,如何这么巧,不早不晚,魏海龙如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谭业军叫去说话了?并且谭业军刚好晚来这一会,如果不是大哥制住了马建华,这些时候已经充足出事了!
但是陈庆东却晓得,在州里展开事情实在并不是完整那么遵循规章轨制履行的,就算是双山镇派出地点规章轨制上没有权限跨镇抓人,但是他们暗里里这么做,又有谁会管?就像派出所去抓人的时候,向来就没见他们带过甚么拘留证、拘系证甚么的,但是那些被抓的人也没有人向派出所的人要过这类证件。就算真的有人要先看证件,恐怕要来的也不是证件,而是一顿暴打。
这类事大师早已经风俗了。
当然,陈庆东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如许,这只不过是他的猜想。
马建华**的说话又引发了一片轰笑声。
看着警车上闪动着的红蓝色警灯,陈庆东终究舒了一口气,陈红兵也对陈庆东笑了笑,暴露一个轻松的神采。
陈红兵往马建华的头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别说话,诚恳一点!”
马建华又想着,归正现在有差人在,这两个小子应当不敢脱手打人了吧!
谭业军这么晚还不过来,恐怕还是被别的事迟误了。
扭曲在地上的马建华被钢管的尖角吓得浑身盗汗,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哥们,该如何办,你划个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