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哈哈大笑,不再言语。林冉心下忐忑,本有满腹疑问,却也强自收敛,不敢再说。
“说出来,你可别骂我。”老道笑道。
他又是“小弟”又是“老子”,说不出的不伦不类,青虚子也不觉得意,只是奇道:“如何不划算?”
这番话当真是说到林冉内内心去了。他自幼父母双亡,一小我四周流浪,饱经风霜,早将那情面冷暖看破,对人间礼法最是不屑。但几年来为求保存,他早学得油滑非常,内心不觉得然,口中却极尽谦恭。此时他闻老道如此说法,立起知己之意,大笑道:“哈哈。太他妈的对了!道兄你如果晚生得几年,老子必然要和你结为兄弟。”能张口即说粗话,当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如何个花花绿绿?”青虚子奇道。林冉想了想,道:“那鱼一身青绿鳞甲,嘴特大,是红色的。眼睛……很小,跟杏子的色彩差未几,脊背黑漆漆的,鳍仿佛白白的,最怪的是那鱼满身仿佛有金光在活动的模样。
老道想了想,笑道:“好主张,不过门没开之前,你千万别放手,不然前功尽弃。”林冉道了声好,双掌印到门上,尽力后推,却如推在一座山上,门纹丝不动。贰心想公然好健壮,很多使点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