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解开了地下躺着的田承训的穴位,悄悄走出议事厅,将空间留给了田冠英一家三口。
说话之人楚云舒也认得,恰是寿州分舵的账房姜贵。此人常日谨小慎微,一幅怯懦怕事的模样,没想到本日聚众逼迫田冠英的主事之人竟然是他。看来此人也是王颌的亲信。
田冠英抱拳深深一躬,言真意切地说道:“部属一家三口的性命满是少帮主给的,部属此身此后就交给少帮主了,火里水里,但有所命,毫不踌躇。”
田冠英也是豪放之人,抓住姜贵的脖领子,提在面前,瞋目切齿道:“姜贵,你本日谋算我倒是小事,只可惜你们对待弟兄们的手腕实在令人寒心,寿州分舵本日就毁在你手了。不杀你实在难泄我心头之奋。”
看过了楚云舒方才展露的惊人手腕,田冠英涓滴不思疑楚云舒所言的实在性,欣喜道:“有甚么体例,少帮主固然道来。”
眨眼的工夫,厅中十八名管事被尽数撂倒在地,楚云舒的身形绕空回旋一圈,重新落回原地,站在田冠英的身边。
楚云舒惭愧道:“田大哥,小弟来晚一步,没能救下嫂子。”借着真气的查探,他已经确信田夫人的身材内再无朝气,已经断气身亡了。
楚云舒闪身出了厅门,半晌后象风一样又飘了返来,奉告田冠英道:“外边保卫的弟子都已经被我礼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