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耿云天怒道,“就算你的兵士都没有见过皇上和众大臣,莫非你的部下也没见过吗?如何会把我们当作仇敌?”
“这个下官也不清楚。”柳随风点头,同时问本身的部属道,“你们晓得元帅去那里了吗?”
“甚么声音?静一静!”楚问俄然大声道。
“皇上,臣正要问你们呢?好好的没事跑到这里来打搅我的功德?”林冉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而中间的慕容幽兰却鬓发微乱,明眼人都晓得他们刚才做甚么功德去了。
林冉浅笑道:“别的臣不敢说,但讲到耍赖扯正理,臣但是一把妙手。”
一个城守军兵士弥补道:“回皇上。无忧军规第三百九十四条有言:凡竖有‘生人勿扰’牌的处所,只准死人近前,以是李元帅的睡觉的处所普通是无人敢靠近的。”
挂着帅旗的营帐本来只是个猪圈!
靖王谨慎地用剑挑开布帘,顺着鼾声的方向看去,在一块写着“生人勿扰”四个字的牌子中间,一个嘴角挂着晶莹口水的少年正在一张软床上甜睡正酣,却不是林冉又是谁?
“看!太师你未经答应就乱闯我虎帐帐,这实在是太失礼了!试问对如许的无礼之人,我的部下又如何会不鉴定为仇敌呢?你看你本身不修品德,还扳连了皇上吃惊,太师,我感觉你还是从速向皇上认罪,或许皇上看在你活了这么大年龄不轻易,一不谨慎就谅解你也不必然呢!”林冉一本端庄道。
“元帅!”“雷神!”“林冉,你好大的胆!”“无忧,你刚跑哪去了?”“哼!你终究肯现身了!”“看剑!”“吃我一掌!”世人七口八舌,而靖王和耿云天更是剑掌相向。
“那林冉去那里了?”耿云天和靖王同时怒道。
诡异的是,这猪圈不但不臭,还模糊透着一种芳香的香气。但到底这是甚么香气,他们是没有机遇晓得了,因为在回到靖王府的当夜,他们的脑袋就奥妙地和他们的身子分了家。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楚问啼笑皆非。
一向冷眼旁观的靖王冷冷道:“久闻李元帅辩才无敌,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本王佩服。不过元帅,你的兵士有大半的人都不穿戎服,而穿些花花绿绿的奇装异服,旗号乱插,将征西军旗换成了旅游团的旗号,帅旗却挂在猪圈门口,这些有辱国体的事不晓得元帅又作何解释?”
林冉道:“皇上和诸位大臣看起来气度高华、面露美意那是不错的了,不过太师你和你那些部下嘛,呵呵,别怪我太诚恳,仪态实在不敢恭维,你看你脸孔狰狞不说,还满身肮脏,全无半点大臣的礼节,多亏皇上宽宏才没治你失礼之罪,太师你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伸谢皇恩啊?”
“林冉,皇上来了,你还不起来见驾……”耿云气候极,冲上来照着林冉的小腹就是一拳,但触手之处却又粘又软,而床上再没林冉的影子?不及细想,足下一软,已落到一个深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