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谁让老子是真男人!让她们享用享用!好今晚我看着,必然让她们再爽爽!”
“哈哈哈,大哥走吧,就这窝囊废,他不敢!他老婆还在马总手里呢!去,把东西放好,然后本身滚!”另一个扎着马尾的纹身男说话了,他的话立即获得了其别人的呼应,他们朝趴在地上的玉琴男人,吐了几口口水,便摇摆着回身走了。在这帮视性命如儿戏的下贱男人眼里,玉琴的男人是最不消担忧和思疑的那小我。
那些醉醺醺的男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是一脸坏笑,摇摆着身材走到女孩身边,然后半蹲下来围住女孩,几双鄙陋的大手伸向她光亮肥胖的身材,齐刷刷地高低乱摸着乱掐着。女孩又羞又气又疼,使出吃奶的劲冒死打着那些男人的脏手,但是荏弱不堪还在流血的她,那里是这些纹身下贱男的敌手,她的抵挡更加让他们镇静。
他看到阿谁不幸的女孩,在阿谁男人背上还在不断地朝他求救,那张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地说着话,口型恰是:报警!大叔求求你,报警!求求你,救救我!玉琴的男人看的心都要碎了,他下定决计要去报警,要救出这些不幸的女孩。他使出浑身的劲握着车把暗下决计,“咔嚓”一声响劲道之大,竟然将车把的塑料外壳给捏碎了。
“得了吧杆子,你这小子就没诚恳过,那几个女的嘴都肿了,咋弄的?我们几个可都瞥见了!”另一个鄙陋男的声声响起。
“求求你们,别动我,我家人,我甚么都没看到,我甚么都不说,真的,甚么都不说!”玉琴的男人吓坏了,他腿一软从车座上滚了下来,趴着地上对着那几个男人磕开端来。
“对,老迈,今晚咱几个先去爽爽,让杆子他们盯着!我都憋了好久了!”一个鄙陋男跟在红头发纹身男的身后,笑嘻嘻地拥戴道。
那些纹身男人对待女孩,就像是在玩弄一只没长牙的小狗,硬生生将女孩本来白净的皮肤践踏成了浅红色。比及他们暴露心对劲足的鄙陋笑容后,阿谁染红头发的纹身男伸出一只手,将满脸泪痕浑身颤抖的流血女孩,从地上拎了起来。他像是在看一个赤身赤身的重生儿,眼睛里冒着火,歪眼咧着嘴揪着女孩的头发,看着她光滑的身材不断地伸直颤抖。
“老迈,你如果不怕死,能够爽爽尝尝!这妞的身材真不错!”他身后的一个高个男人不怀美意地看着女孩说道,他那双颀长的小眼睛闪着精光,眸子子滋溜乱转地打量着女孩暴露的身材。
“你老婆叫玉琴,大的女儿叫子华,小的女儿叫子叶,她们在武德一种的高二(2)班读书,说的没错吧?”一个矮胖秃顶的纹身男恶狠狠地说。
“老迈都说了,先保住命,别总想着让本身爽!手瘾也是瘾!谁让杆子你无能,每次分的钱最多啊!”另一个下贱男答复道。
“哎呦,你这也是个男人呀!如何着,看我们不爽?你也想来乐乐?”那声响轰动了前面几个还没走远的纹身男,他们掉过甚流里流气的朝玉琴的男人围过来。此中一个,还将一把猎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那种冰冷砭骨的感受让玉琴男人的决计刹时开端摆荡。
几个纹身男赤裸裸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他们完整不在乎坐在小电动三轮车上的玉琴的男人,就仿佛他是个透明人。玉琴的男人双手紧紧握着车把,内心涌出一股股压抑不住的气愤和仇恨,他恨不得拿把刀把这些下贱男人全杀了。可毕竟,他还是甚么都没有做,还是像最后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拖了归去。
“妈的,又让我们几个看着?老子还要忍多久?每天看那些娘们的屁股,真他妈受不了!只能过过手瘾!此次又不让去?”一个下贱男抱怨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