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了那两个妾室一眼,捂脸呜呜抽泣道:“母亲啊,是不是她俩诬告我呢,您可要给媳妇做主啊,媳妇冤枉啊。是不是她俩坏我名声,母亲,您可不能听信她们的胡话呀。”
江妙仪哭的声泪俱下, 说她错了, 说她今后再也不敢了, 哭着求了一个多时候, 苗氏这才心软承诺下来。
小丫环哆颤抖嗦道:“刚醒了,奴婢正要叫人。”
但是方老太太还是一动不动。
“就你事理多。”苗氏皱着眉,但是语气明显好了很多,没了开端时候的活力,“可你也该远着些,你是内宅妇人,你不出门去,他还能上门来找你?”
苗氏在江妙仪走后便去了顺王府,谁知却连大门都没出来。门房道:“王爷说了, 比来家中有事,临时不接管外人来访。”
那两个妾室见老太太起火要脱手打人,忙假装去禁止,实际上却内心暗自欣喜。
刚正心中的肝火可想而知,加上之前听到的江妙仪给他戴绿帽子的事,火气加起来这一脚不成谓不重。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江大人有你如许的妹子才是真的上辈子欠下的债,有你如许不安于室的mm,还不如死了的好。你竟然另有脸说你之前是官家蜜斯。哪个官家蜜斯会如你普通嫌弃夫家而和离,哪家官家蜜斯背着自家夫君去偷人?我在内里听的一清二楚,你还想狡赖?顺王府世子是吧,就是天王老子,偷了人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方老太太说着说着喘起气来,神采涨的通红,她扬起手中的拐杖就要去打江妙仪,“我打死你个娼妇。”
下人下去回话了,方老太太瞥了一眼身后站立的丫头,道:“去,偷听看看她们在说些甚么。”
屋内方老太太的小丫头惊吓的哆颤抖嗦看江妙仪的眼神都变了,最后强撑着力量蹲下去摇摆老太太,“老太太,老太太您醒醒呀。”
江妙仪一惊,心道:坏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劈面挨了一巴掌。
可这并不代表,她不晓得江妙仪在娘家的一些事情,连带着对苗氏的态度也不好了起来。方老太太传闻苗氏来了,眼皮都不抬一下,对下人道:“就说我身子不舒畅,让她直接去太太那边吧。”
苗氏被她一说也有些悔怨,因而小声了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偷人的时候如何不想想这些被人晓得了会如何样?”
如许的事情但是不能认,苗氏当即也想明白过来,从速赔笑道:“就是就是,亲家母啊,我女儿但是您儿子明媒正娶进门的媳妇啊,可不能因为卑贱的妾室就诬赖我的女儿啊。”
刚正肝火冲天,抬脚便给了江妙仪一个心窝踹,咬牙恨声道:“贱人,我饶不了你。”
那边小丫环见方老太太醒了仓猝跑出去叫人,刚到院子就见刚正肝火冲冲的往这边走,见到小丫环,问道:“我娘如何样了?”
门房不管她如何说都笑着将她拒之门外,将苗氏气了个正着。
苗氏现在那里还顾得上她,那刚正看着就不是好惹的,在闺女和小命之间她当然挑选小命了。苗氏甩开江妙仪仓猝往外走,“你是江家的女人,他不敢把你如何的,这里是方家,娘分歧适多呆。”说完便往外走去。
刚正皱着眉从小丫环身边仓促而过进了屋,就见本身的娘还躺在地上低声呼痛,而江妙仪则呆坐在地上,眼神呆愣。
苗氏和江妙仪被她说的一颤抖,可两人现在却都明白,本日这事打死都不能认,如果认了,她们的名声也就完了。虽说大齐不避讳女子再醮,可对女子出嫁从夫,忠贞不渝这一条还是很正视的。这事如果认下来,方家就算要求将江妙仪沉塘,江家也不能说出一个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