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过年归去吗?现在离过年也就剩半个月了,你在他脖子上吸个大大的草莓,要很用力很用力地吸,约莫半个月今后才会消的那种。
为了不让严顷担忧,书小曼从速清算好本身也出了洗手间,“我们用饭吧,那一桌是小谨定的。”一名小提琴手温馨地站在角落里,如一尊雕塑。
书小曼放肆地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看着他变形扭曲的俊脸,乐不成支,“对不起啊,今晚是翻不了身了。”
严顷转脸望着身侧的人儿,忍不住哈腰啄吻她的唇,含笑,“好了,既然不能翻身做仆人,你总得让我睡个好觉吧?”
早晨躺在床上,书小曼穿戴厚厚的寝衣,而严顷则在旅店的电脑上查质料,事情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年后的事情安排。”严顷向书小曼解释。
“嗯。”闭上眼睛,书小曼心中默念,大雪不要停,不要停,让她一向陪在他身边……
“好了,别玩了,早点睡。”
呜……该死的!肚子还疼起来了!真是太不争气了!
“哎呀,好痛!”书小曼捂住脑袋。
书小曼设想着阿谁景象,感觉好难好难产生的模样。
“农奴翻身做仆人。”
严顷笑,“我妈。”
严顷低头便咬住她的锁骨,固然没有很用力,书小曼还是感觉又疼又痒,忙告饶,“好了好了,我晓得错了,再也不逗你好不好?饶命啊大王……”
“没事。”
获得想要的结果,严顷也不难堪她,“肚子还疼吗?”
“嗯?”
“如何了?”
书小曼的脑中又冒出方瑾的那句话——
饭菜翻开,烛台扑灭,音乐奏响,轻缓动听,很有几分情调。
夜深了,床下的人没了动静,应当已经睡着了。
“真的?”他明显将力度放到最轻了。
“我……”书小曼低头想了一下,满脸羞怯地说,“我明天……不能喝冷的。”
书小曼这才探出脑袋,关于吸草莓的事她可一向纠结着呢,这会儿见严顷睡了,才稍稍鼓起一点勇气。
严顷忙完一阵以后走到她身边坐下,“是不是有点无聊?”
“小曼,你没事吧?”内里传来拍门声。
“你神采不太好,身材没事吧?”严顷望着她。
“才不信。”捧着滚烫的杯子,口中说着不信,书小曼心中倒是暖洋洋的。
“以是,我把大床跟你分享啊。”
“那就好,今晚早点睡。”严顷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