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难过的想哭,想陪着他。
他幸灾乐祸的模样,我都不忍心打他。
“这里是忘川河,河里的东西是落入水中而没法投胎的幽灵,变成的水鬼,碰到生魂颠末何如桥就会勾引他们跳河。”他的声音有点衰弱。
手上一阵剧痛传遍满身,鼻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恶心不已。再次展开双眼时,发明四周之前暗淡,空中飘零着几盏红色的纸灯笼,上面写着玄色的“冥”字。而我腾空吊在桥上,手被人死死的抓住,以是才没掉下去,脚下是一条十多米宽的河。河水呈红黄色,黏黏稠稠的,水面有无数惨红色的手和蛇虫,不断地从血水里翻涌出来,张牙舞爪的堆积在我脚下的处所,密密麻麻的看到我麋集惊骇症都犯了。
我除了前次古墓事件见过他神采惨白以外,我从没见过他受伤,出那么多血。人一下子慌乱起来,蹲在他面前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惊骇了?”他轻笑一声,考证了我的猜忌。
“啊……”我惨叫一声,脚裸被一只冰冷砭骨的手抓住,不断地往下扯。我惊骇的用另一只脚去踢,想要踢掉它,却被另一只手也抓住。那些断手的力量非常大,扯得我不断的下滑,有种不把我拉下水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如何受伤了?我明显记得我是在公路的桥上,如何会呈现在这里?”我抹洁净脸上的泪水,抽了抽鼻子,往河里探了一眼,那些苍赤手抢先恐后的举起来,我收回视野,骇颜道:“另有这些可骇的鬼东西是如何回事?”
他牵着我,一步一步的在何如桥上走着,走像桥的一头,踏出最后一节青石后,面前变成了一片赤色。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曼珠沙华,赤色的此岸花。相传这花开在鬼域路上,花开叶落,叶生花落,花叶两相错。
他右手规复成了原型,半搭在我的肩上。
“那我们脚下的就是何如桥?”我神采煞白煞白的。
“此花发展在鬼域路上,本是地府的冥花,又长年吸食幽灵的阴寒之气,吐出来的花香对于生魂来讲,具有迷幻的感化。”
忘川河不是地府的冥河吗?我如何会在这,莫非我被车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