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在放个视频,里边儿一个金发胖妞正在说话,手里拿着把梳子,一会儿凑到左边抠抠梳子,一会儿又转到右边抠抠梳子。
固然本身大抵就是个让人没法放心的人,赵家窑战役叔给他的那些烙印,深深浅浅的都在身上刻着呢。
拿起床头的破手机看了一眼,12点?2011年?
神经病啊!
程博衍不是喜好男的么……提神醒脑小片片里那些东西他还影象深切呢,这会儿看着个女人在屏幕上晃来晃去的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没过几秒钟,项西又感慨了一句:“哎,好绿了!挺好闻的!”
“没乱来就好,”老妈啧了一声,“你说那孩子是浅显朋友,我就未几说了,问你也就是感觉奇特,感受你不会有那样的朋友。”
项西站在桌子边儿上,也忘了本身要去尿尿了,这甚么玩意儿?
“为甚么?”项西问。
“嗯。”程博衍坐回电脑前,持续看消息。
“s|m?”项西感受本身固然没听懂,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除此以外,就是深深地感慨,人跟人真是不一样,他和程博衍之间,隔着的不但仅是身份的分歧,另有从出世起就完整两样的人生轨迹。
“哦,忘了,”项西嘿嘿笑了两声,把还捆在脑袋上毛巾解开拿在了手里,“哥你别在乎啊,我那话……”
“挂了,就你话多。”老妈挂掉了电话。
“项西,出来吃面。”程博衍在客堂里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