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去做就行，光想光说都没用，做你能做的，窜改你能够窜改的，”程博衍夹了一筷子白菜，渐渐嚼了，“哪怕只是一点点，动了就没在原地了，就没甚么可泄气的，你不已经没去碰瓷了么。”
“美着呢，”程博衍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粉饰地笑得停不下来，往沙发上一坐，指了指他，“来走两步我看看。”
看程博衍还是不睬他，他又试着说了一句：“听不见是吧？哥？程大夫？程博衍？”
挺好的。
电视没意义，程博衍也懒得听本身说话，又不想躺着，因而项西团在沙发上盯着屋里看书的程博衍发楞。
他尝了一口。
“你夸我夸这么努力，”程博衍笑笑，“我就想帮着弥补一下。”
“你看书听音乐还能看得出来吗？”项西又问。
“粗鄙点儿的人呗，地痞呗，小地痞呗，赵家窑长大的人呗，”项西笑笑，“你要不说，平时我都重视不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