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快半小时，程博衍都想扒门缝偷看了，项西终究翻开了厨房门，探出了脑袋：“筹办吃了。”
“速成课本。”程博衍说。
刚碰到阿谁小泡，项西本来瞪圆的眼睛就敏捷地眯缝上了，连续串地喊：“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
“行了别废话。”程博衍叹了口气，有些艰巨地把巧克力咽了下去。
程博衍也没催他，站在一边等着。
“您真好赡养，”项西叹了口气，“这玩意儿要在店里让主顾吃了估计能把店给砸了。”
一想到书里密密麻麻的字，他就有些发怵，连杂志上配了图的字他都懒得看，熟谙不熟谙的他都不想看，别说没图的了……
“没看过，”他站到了程博衍中间，“那杂志我也没看完，如何了。”
“我要故事书。”项西从速把手上的那本扔了归去。
程博衍没说出话来。
“刚如何不说？疼么？”程博衍走到他面前，手捏着他下巴往一边扳了扳，“我看看。”
程博衍拿出小药箱，从内里找了一小瓶烫伤膏出来：“消消毒抹点儿这个就行了，不会留疤，看把你急的。”
“我给你剥吧，”项西低头剥了巧克力一半的包装，拿在手里递到了程博衍嘴边，“一口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