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程博衍笑了笑，“晓得你意义。”
“结壮就犯困。”项西笑笑。
程博衍的确是还没睡觉，台灯开着，小茶几上放着翻开的书，床上的铺盖都还是叠好的。
项西翻了个身，在黑暗里瞪着眼睛。
项西又翻了个身。
竟然还没睡？
“啊，”程博衍笑了笑，放动手，“是啊，你不让碰，我不就得独立重生么。”
“当初也没打你啊，”程博衍侧过身面对着他，伸胳膊搂住了他，笑了笑，“你在我这儿如何折腾我也没弄死你吧。”
“我……”项西却并没有像他料想的那样，挺安静地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现在还……不想睡你。”
睡不着，但又不敢畴昔找程博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