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感觉本身的生物钟不是定时候来的,而是按程博衍是不是在身边。
“是啊,如何了,”项西瞪着他,被他笑得有点儿恼火,“笑甚么笑!好好捏!”
项西闭着眼笑出了声音:“我之前觉得我就是最不要脸的人了,真的,没想到是我眼界还太窄……”
只是这类入门级跟踪盯梢的技术,怕是还没支撑到平叔那伙人被抓,他们几个就得先被小区保安逮了。
项西没说话,趴沙发上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了一句:“如何就不能是丈母娘?”
“要不你尝尝。”程博衍说。
“如何办啊?”项西皱着眉,“不过说真的,你老婶儿这性子真不招人喜好。”
“那今儿早晨呢,”项西皱着眉,“我都给老婶儿进级了。”
“我奉告你,就你这洁癖劲儿别说你看不上别人,别人也一定敢看上你,”项西皱着眉,“不敷累的呢。”
“我去沐浴了,不消再专门洗手了吧?”项西展开眼睛,不过还是趴着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