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一向在攒钱,攒来干吗他本身都不清楚,不过这么长时候也没攒下来多少。
“放工了,”程博衍点点头,“阿谁……我身份证,你寄的?”
平叔没让他晓得,平叔已经开端防着他了。
因为在他想开口的时候项西弓起腿,在本身腿上捶了捶,又蹬了两下,这个行动让他换了一句话:“腿疼?”
程博衍被他这话说得不晓得该如何接了。
“再说吧,走了。”项西一掀帘子走了出去。
项西明白了为甚么驴脸的人会追着他打,这是要来抢地儿了。
项西在17号有本身的一间屋子,很小,就在通今后院的走廊边儿上,只够放一张床,平叔家里人来的时候,行李就都放在这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