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半裸着上身,双手舒畅地搭在池边,正泡得舒畅,小吴子俄然仓猝忙地跑出去,“主子,不好了……”
一进寝室,就看到弘历躺在床上,小吴子严峻地在给他掖被角,似是恐怕有一丝风吹到他。有这么严峻吗?零泪不由扁扁嘴,很为他今后的那些女人担忧,就他这身子骨,扛得住后/宫三千那些如饥似渴的小眼神嘛?
弘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神采却未变,微浅笑了笑,道,“零泪格格谈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被看看,也没甚么。只是,此事传出去,毁的但是你的名声。”
小吴子大口喘了几下后,才道,“不好了,三阿哥和零泪格格,另有傅侍卫往我们这儿来了。”
弘时见她拿着喝茶的杯子恰是那****一掷令媛买下的汝窑荷叶茶碗,心上才好的伤口又在模糊作痛了,可心疼归心疼,嘴角还是上扬道,“格格且消消气,四弟的病固然有些夸大,但毕竟是真的。你就别和一个病中之人计算了。”
弘历那里还顾得上这些,如果被零泪看到本身光裸的只着了一件长裤的身材,他真要当场羞愤得去撞墙了。飞身进屋,敏捷跳上床,用被子把本身裹得严严实实,只剩颗都雅的脑袋露在内里。
他穿好衣服,洒然一笑,“私家恩仇罢了,无需三哥脱手,还是我本身处理吧。”
弘历微恼地瞥了他一眼,“甚么事儿啊?急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