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零泪不悦道,“你是唯恐不让人家晓得我们的干系吗?我这边已经抓了他女儿,本打算将柳大人偷偷带出大牢,与他好好谈一谈。我晓得他们父女相依为命豪情极深,柳大人毕竟也是个识时务的,能化兵戈为财宝的话最好。没想到,你却这么一搅和,非弄出这么大动静,如果传到都城去,坏了我们的大事,哼,我阿玛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屋浑家轻哼了声,“李大人,可汗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李怀章上前几步,摸索道,“你是……”
零泪顿时不客气地转头瞪她一下,她这是不舍得谁啊,“我们另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就别多探听了。”
“部属知错,部属知罪”,李怀章被她吓得不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格格和傅大人呢?你们不回京吗?”柳霏霏悄悄问了句。
“是是”,李怀章擦擦盗汗,一起踉跄地下了楼,半晌后,围在门口的官兵都撤去了。
楼下众官兵愣了愣,一时没有弄明白状况,正要登上楼梯抓人时,内里的人又不耐地叫道,“我劝你们还是让李怀章先来见我,不然到时只怕你们要不好结束了。”
那人举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姣好的面庞恰是假装成男人的零泪,她之前偷听时,听他们说过十四爷这位人物,这会儿她又被以为是十四爷的儿子,干脆就将错就错道,“父切身份特别,不便离京,就让我微服出来办些事情。”
李怀章诚惶诚恐道,“贝勒爷要想见柳慈安,何必派人去劫大牢呢?知会部属一声,部属便亲身把人给您送来过。”
目睹终究出城了,零泪紧绷的情感总算松了下来,一掀车帘,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总不能一起把他们护奉上都城吧?”
“甚么?你是傅恒?莫非是李荣保大人家的……”柳慈安吃惊地看着他。
零泪与傅恒对视一眼,只要皇族后辈才气被封贝勒,那么,这位十四爷真的就是……想到这儿,她不由悄悄倒吸口气,强作平静道,“前几日,阿玛获得动静,李大人这儿碰到点小费事。你是晓得他白叟家的脾气的,行伍出身嘛,一贯就是快刀斩乱麻,容不得拖拖沓拉。李大人既然不能尽快把费事撤除,那就只好由我替你处理了”,说着,就看了眼坐在劈面的柳家父女。
“傅恒,我这招高不高”,零泪对劲地晃着脑袋,他不得不平气地点点头,这类体例也只要她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