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下,闷闷地发疼。她仓促地错开视野,对刚才的话竟有些悔怨。
易枭倒水的行动一顿,神情有一刹时的恍忽。
毛豆的舌头又软又烫,舔在手心有点痒。
啪!
他的大掌重重压在她的后腰,将她用力赛过在床面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丁瑶固然迷惑,见易枭一副赶人的架式没敢多留,关了门筹办出去。
她微微喘气,下颌一点点挑高去靠近他的耳边:“那哥哥说,如何样才不活力,不如……棠棠亲你一下?”
“哥哥,你不是承诺了我不活力的吗?”易棠棠鼓着脸颊,将埋在他的胸前的脑袋抬起,仰着脑袋朝上看他。
易棠棠闻声,愈发搂紧被子,悄悄决定将毛豆豆归为易枭一个阵营。
“我忏悔了。”
易枭对这只傻狗无法了,发觉无效后也不再赶狗,端着瘦肉粥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连喝三杯,喉头的干枯感早已褪去,久睡以后懒惰的力量也一点点复位。
易棠棠将红到脖子根的脑袋抬起来,看着端倪平淡的易枭,她心虚地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做了好半天内心扶植后,张口道:“哥,要不你把刚才的事情忘了吧,我们就当没它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