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娘!”容秉承昂首。
“二娘!”平妻,天然当得起容秉承的二娘之名。
这威胁天然是管用的,谁不晓得容秉承是相爷的老来子,从小捧在手内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不是数年前那一场不测,许是现在也不至于……
婢女映袖上前,“夫人,还是出来再说吧!您瞧公子……公子的身子,不是太好,您舍得让公子一向站在门口同您闲话家常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声轻叹,望着萧无衣的时候仿佛有些欲言又止。
萧无衣绷直了身子,“母亲言重了,无衣不敢!”
瞧着她略显失神的模样,容秉承当即握住她发凉的手,“你莫担忧,分袂开我身边便罢!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你受委曲的!”
“娘,秉承不小了,在名州府三年,我已经风俗了无衣的技术。”说着,他冲着萧无衣一笑,带着她抬步往门内走去。
只是她前面这两句话,仿佛有些奇特。
的确,日子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简朴,本来的两人间界,俄然间参杂了太多的恩仇情仇,太多的自擅自利,会在最短的时候内,变了味道……
萧无衣不解,凝眸荷花夫人,愣愣的点点头,“无衣记着了!”
荷花夫人站在回廊的尽处,脸上堆着笑,尽是高兴之色,“公主!”她固然是相府平妻,但平素倒是个极其谨慎之人。
萧无衣抿唇一笑,“我们都要好好的。”
“罢了,现在有了媳妇忘了娘,娘也惯了!”穆桑琴轻叹,“秉承啊,让娘好都雅看你,这些日子在宫里头仿佛又瘦了?服侍人的活,是不是很累?”
她的母切身为相府夫人,是一品诰命,可也算是个不幸人。前半生无子可倚,老祖宗便让父亲纳了妾室,而后妾室一举得男,被抬为平妻。
她轻叹,“我就把里头的东西都换了,也免得你们看着碍眼。秉承身子不好,我便褪了香料,换上生果鲜花的,闻着舒坦看着也赏心好看。”
“出来吧!相爷等了好久。”荷花夫人笑靥和顺,年过四殉的女人,还是娇媚入骨,难怪这些年在相府里还是得相爷宠嬖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