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年点头,“老奴明白!”
他放手的那一瞬,她毕恭毕敬的对他施礼,“微臣该死,惹皇上龙颜大怒,请皇上恕罪!”
萧无衣垂眸,“皇上,凡事都有绝顶。忍耐耗尽以后,便再无等候!等候耗尽以后,便再也回不了头!”她叩首,“微臣辞职!”
但是更让萧无衣感觉可骇的,是这背后的隐忧!
“但是大人……”孟德年踌躇,抬高了声音道,“皇上悔了!”
孟德年一愣,“您……”
“阿衣!”他蹲下身子,声音里异化着难掩的衰颓感,“你还能返来吗?”
萧召南还是蹲在本来的位置上,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没有逗留,连半晌的踌躇都不存在!她真的走了,他的阿衣……再也没有阿衣了……
他抓紧了桌布,“为何不奉告朕?朕并不需求公道忘我的玄机门门主,朕需求的只是留住你的一个借口,为何你就是不懂?或者,你只是假装不懂!”
“想起来了吗?”他问。
顷刻间,萧召南像极了斗败的公鸡,眼睛里的红在她的冷酷谛视之下,逐步淡去,“你说过,你曾引觉得耻!既然是热诚,为何要忘怀?你也说过,你曾心喜于朕,为何要放弃?”
“悔了便悔了吧!不能窜改任何东西,包含断情蛊!”萧无衣回身,“对了,如果听得有人在皇上跟前提起我与丞相府的恩仇,就帮我说两句话,我与相府无冤无仇,并未有所嫌隙!”
芳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皇上方才下旨,剥夺夫人一品诰命的位份,而后只要相府平妻!”
“可朕要的,不是阿谁!”他俄然间勃然大怒,狠狠的将桌案上的茶盏掼碎在地。转头看她时,几近瞋目圆睁,“你晓得的,朕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下一刻,萧召南狠狠攫起她的唇,发了狠的吻上去。力道有些重,唇齿间的啃噬,带着几分愠色。可怀里的人,只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连最根基的抵挡本能都没有!
“皇上,臣在!”
萧无衣在院中顿住脚步,“皇上如何了?”
萧无衣没有转头,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快速分开。
萧无衣顿住脚步,“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