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点头,“本宫也发觉到了,仿佛性子冷了很多!”
“不会。”萧无衣点头,“他现在跟杜青林相处得很好!”
俄而又是苦笑着,“男人总归是三妻四妾的,就像是帝王,古往今来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后妃三千呢?可那又能如何?女人所但愿的,不就是有个依托吗?”
芳菲连连称是,“还是贵妃娘娘思虑全面!”
“以是娘娘方才是在拉拢?”芳菲恍然大悟。
轻叹一声,容夕渐渐悠悠的起家。
“如此也好,他终是有了可做之事,不需求再为我做任何的捐躯或者为我支出,我内心的负罪感会少一些!”萧无衣施礼,“贵妃娘娘如果没有其他甚么事,微臣辞职!”
钉子快速上前,“大人,如何了?您的神采很丢脸!”
钉子忙道,“主子不敢扯谎,是赌坊老板亲口所说,我们的人把那赌坊老板也带返来了,现在人就在玄机门!”
“很好?”容夕讽笑,“这话你也信?”
“名州府三年,按理说不该如此绝望!”容夕眯了眯眼眸,“难不成这中间还产生了甚么事?俄然直接办了玄机门,还成了锦衣亲军的副使,这可不是普通女子能接下来的活儿!”
容夕拂袖,表示底下人先行撤下,身边只留了芳菲一人服侍着。
“以是,本宫还能说甚么?”容夕如有所思的望着远处,“这些年,母亲在丞相府中横行惯了,父切身为丞相早就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能有本日也是在所不免。”
芳菲道,“娘娘,莫不是因为杜青林的事情,公主悲伤过甚,以是……”
容夕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无声的轻叹。
在这宫里,如果不能思虑全面,还能活多久?
“副使不必多礼!”容夕淡淡的笑着,“坐吧,本宫想与你好好谈谈。”
“你现在被立为玄机门的门主,那你可想过要回丞相府?如果伉俪两个常常分开,不免是要惹出祸来的。你懂本宫的意义吗?”容夕低低的问。
容夕报之一笑,伸手悄悄拍着萧无衣的手背,而后悄悄的握着她的手,略带些许语重心长,“副使固然现在身负重责大任,可毕竟也是个女子!身为老婆,理该有老婆该做的事!”
既然不是赌坊之人,又会是谁对李大贵动手?
萧召南在宫里的处境,怕是没有她所见的那样轻松。容家,哪有简朴的人,容东山的女儿,天然更不能小觑!
这意味着甚么?
“既然事已成定局,本宫又何必多言,一则在萧无衣跟前落得不是,二则在皇上跟前不免会失了知理之德。两处不得好,还不如就此作罢!如此一来谁都不会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