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钉子忙不迭起家往外走。
是梦?
“大人终究醒了!”钉子喜极而泣。
“对了,这两日……”萧无衣想问容秉承的事儿。
“若然记不住,我便刻在你心上;若然泄漏,谨慎你的脑袋!”若不是事关严峻,萧无衣毫不会如此谨慎叮咛,实在是……无法的轻叹一声,“若非我身子不适,我毫不会假手于人。”
她再醒来的时候,钉子和叶青焦灼的守在床前,一个个眼睛里透着清楚了然的担虑,见着她展开眼,他们的眼睛都亮了。
“大人您没说甚么,只是一向在问:你是谁?!”钉子不解的望着萧无衣,“大人,您是梦到了甚么吗?就在您醒来之前,您还抓着叶统领的手高喊着别跑,再跑就到湖边了,会掉下去的!”
钉子仓猝点头,“不不不,谨遵大人的叮咛,主子没敢转头去看,送动静埋在那农家篱笆院第三根篱笆下的位置。而后不准转头不准左顾右盼,只能往前走。主子记得真真的,没敢犯讳讳!”
未几时,钉子又吃紧忙忙的返来,“大人,是丞相府的管家陪着二夫人来了,这会正跟公子在院子里说话。那杜青林不知去了那边,门口没了人影!”
心头,一窒!
“卑职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叶青施礼退下。
奇特的是,这伤口……如何不疼了?睡了两天两夜以后,这伤……她伸手抚上本身的伤口,即便悄悄的摁压,仿佛也没有之前那么痛得难以忍耐。
是谁?
昏昏沉沉的睡去,外头的喧哗终归于安静。恍忽间,她又感觉仿佛有恍惚的身影呈现在床边,一如上一次。她想展开眼,却实在是没有力量,眼皮子重如千斤。
屋子里很温馨,萧无衣闭上眼睛假寐。身子忽冷忽热,理该好好歇息,可这颗心如何都安静不下来。脑筋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比来产生的事情。从卓然一案到长生殿的玉璧,再到鬼城的白氏兄弟,最后是南疆杀手,诡异的南疆巫术……
“你归去看了?”萧无衣一愣。
萧无衣,想不明白!
“甚么?”萧无衣愣住,“两天两夜?”
“主子明白!”钉子行了礼,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