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安静,他的内心愈是彭湃难平。明显这些情感都该属于她,为何现在却反过来了?萧召南竟有种极其被动的错觉,明显把握主动权的是他,现在如何是这般情感难抑?
他说,“萧无衣,你真无趣!”
萧无衣低眉望着本身身上的衣裳,“宫里何故备着我的衣裳?”格式是玄机门门主的格式,色彩是她钟爱的暖色,几近是量身裁衣,穿在身上不大不小合法合适。
“微臣晓得!”萧无衣点头,“微臣必然会谨慎谨慎,暗里调查!”
等着萧无衣在后殿找到衣服换上,走出大门的时候,萧召南早就不知所踪,唯有孟德年一人还领着人守在外头。见着她出来,孟德年忙不迭上前施礼,“副使大人,您出来了!”
萧无衣施礼,“皇上,南疆之事非同小可,臣请奏全权调查此事。玄机门高低,定然会竭尽尽力,务必给皇上一个交代!请皇上成全!”
“为了朝廷,为了南楚,臣死也甘心!”萧无衣昂首,“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谢皇上成全!”她还在身后施礼,他已经走上了岸边。
“萧无衣,你真行!”萧召南回身就走。
萧无衣施礼,“微臣知罪!”
“你在为欧阳烈讨情?”萧召南冷声,“阿衣,你莫非忘了就在不久之前,欧阳烈对你做过甚么?”
“你!”萧召南眸光利利,“好一个死得其所,那朕就成全你,由你督办此事,着锦衣亲军卫所全权共同,任你调遣!此事如果办好,朕必有重赏。如果办不好,提头来见!”
萧无衣望着他,眼睛里唯有畏敬,没有半分不敬之色。她如同木头人普通,没有抵挡也没有反唇相讥,木讷得如同泥塑木雕。
“南疆的人能杀你一次,杀你第二次,那你可想过,也许会有第三次?”萧召南问,“第三次可就没那么荣幸了,你许是难逃一劫,会死在南疆人的手里!萧无衣,你想过吗?”
“另有这都批示使发疯之事,也是因为在姚德春的房间柜子里,藏着利诱民气的东西,以是都批示使中了招,做出了异于平常之事。”说着,萧无衣施礼,“还望皇上能宽宥欧阳大人之罪,实乃南疆之祸,绝非欧阳大人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