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这类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得两厢甘心。”萧召南面色黢冷,“今后关雎宫里不会缺衣少食,朕会让人特地关照关雎宫,你就好好做你的鸢妃,其他的事情不必再问,也不消再管!朕不会再来,你与朕之间的欠与不欠,都已经两清。”
莫鸢盯着本身的肚子,“那我的孩子呢?”
孟德年道,“娘娘,后宫里有一小我,跟皇上长得很类似。”
萧召南骇然瞪大眼睛,“听雨轩走水了?”
莫鸢不敢置信的望着萧召南,脸上还挂着泪,风一吹冷得瑟瑟颤栗,“这是……”
“大人留下一句话,她与您死生不复相见。”钉子泪流满面,“大人走了,再也不会返来了!”
“您这鸢妃娘娘,全凭皇上一句话!早前是想让人晓得,皇上沉迷女色,现在丞相府已经被扳倒了,您这鸢妃也就没甚么代价可言了!没瞧见宫里另有位玉妃吗?若皇上至心喜好你,就不会有玉妃。”孟德年青哼,“别一口一个狗主子,娘娘可晓得,在后宫里失了宠,恐怕会连狗都不如。”
“她去哪了?”萧召南猛地揪住钉子的衣衿,“她在哪?”他是那样的惶恐,内心的发急赛过了统统。她走了?她去哪了?莫非又去鬼城了?不成能,不成能!
“皇上!”莫鸢自是不甘心,哭着喊着追上来,“皇上!”
孟德年张了嘴嘴,终是没能回应。活力?何止是活力。这些日子,孟德年去了几次听雨轩,只是都被钉子赶出来了。萧无衣不肯见萧召南,同时也不肯再见任何人,包含孟德年。
“皇上,是听雨轩方向!”孟德年慌了神,手一抖,掌内心的伞差点落了地。
她拦在他面前,死活不肯让她走。因为她很清楚,她这一次死里逃生以后,天子内心深处对她的歉疚,再也没有了!以是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返来了。
孟德年为他撑着伞,“皇上,雪下大了,归去吧!”
“皇上?”秦如玉当即拦住了萧召南,面色严峻而惶恐,“您如何来了?”
钉子绷紧了身子,“主子叩见皇上!”
“丞相执掌大权太久,彼时朕还年幼,有赖他全权措置。可朕逐步年长,他还死攥着朝政不放,朕若不肃除他,如何成为真正的天子!”萧召南望着她,“你真觉得朕会临幸后宫?莫非你没发明,后宫始终没有皇嗣?”
“你这狗主子,竟敢如此跟本宫说话!”莫鸢怒不成遏,“滚蛋!本宫要去听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