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甚么大伤,那里就那么金贵,你祖母来京有好几日,我都一向没空去看她,实在是不孝。”
祁宏暴露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他家,那至公子提的是哪位女人,不会是她吧?
“但是凤来县主的娘家?”
“你可有细心看那赵三蜜斯,本妃本日见着, 差点吓一跳,那边幅长得可真像皇后娘娘,她那亲娘也像娘娘。”
韩王妃轻挑一下眉,反问道,“你猜猜看,归恰是功德?”
韩王妃道, “这女人不错, 你们家老夫人的目光可真毒, 在那么远的小县城给你挖出这么个宝,我一见到她就知你会对劲,那份边幅,放眼京中也找不出几个来,怪不得巴巴地让我上门,是怕她打了别人的眼,被人捷足先登吧。”
回到韩王府,嬷嬷从速安排传膳,韩王和世子祁宏都在等着她,她有些心疼,“你们为何不先吃,何必巴巴地等我。”
祁宏的望着父母的模样,摸下短发,忆起在山中的光阴,嘴角暴露一丝笑意。
韩王妃想起皇后的话,转了话题,“本日皇后娘娘还问起你,说二皇子问过几次,让你得空去宫中玩。”
“三女人,我跟你们说,那三女人长得可像个小仙女儿,王爷可还记得当年皇后娘娘的模样,那三女人和皇后娘娘有六七成类似。”
“等能束发再说吧。”
她赶紧让兰婆子去安排,兰婆子立马去探听四周的牙行,牙行的婆子满口答允下来,明日一早就带人去府里,供夫人蜜斯遴选。
“燕娘!”
赵氏惊得大喝,“你说甚么胡话?眼里另有没有长辈?雉娘能得胥家的汲引,那是赵家的福分,你嘴里说话不干不净的,传出去雉娘如何做人,别人又会如何看你?”
可赵燕娘却不依不饶,对赵凤娘出言调侃,“大姐,皇后娘娘为你赐婚,那常远侯府是不是有甚么不满,为何从未见人上门,也没有人来筹议婚期,乃至连平公子都没有露面,不会有甚么变故吧。”
赵凤娘难堪地看着姑姑,终是默许。
“燕娘,你在家里说说能够,在内里半个字都不能露,晓得吗?”赵凤娘凉凉地看着她,她不甘心肠哼了一声。
“那本宫就不说这个,宏儿比来在忙些甚么?”
“二姐说的话,雉娘听不懂,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我自小笨拙,不及二姐聪明,二姐说的真真的,想来是有阿谁本领能哄来一门姻缘,倒是免得父亲母亲再操心,雉娘在此恭喜二姐,做这千古第一人。”
她咬牙切齿地怒道,“谁晓得她使了甚么狐媚的手腕,缠上至公子,不要脸,和她娘一样,都是轻贱胚子。”
胥夫民气一动,“你也说好,那就是真好,我的性子你还不清楚,性子急,好不轻易婆母和川哥儿都瞧上的,哪能不敢紧定下来。”
寺人说皇后娘娘有请,韩王妃不敢担搁,直接让轿夫去皇宫。
“臣妾本日见着那女人,初时都被吓一跳,长得那般的貌美,竟让臣妾想起当年初见娘娘时的风景,被冷傲得差点丢了魂。”
“凤娘,燕娘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可不能多想,雉娘和至公子订婚,是功德,我们恰好去看望你祖母。”
赵凤娘惊奇地看一眼雉娘,又垂下眸子,“燕娘,你健忘姑姑的话了,谨言慎行,谨慎肇事上身,另有雉娘,大姐还未恭喜你,觅得良缘,本来我还想着拉你一把,想不到你的造化竟如此大,倒是用不着我帮手。”
两人又聊些别的的,等韩王妃再出宫时,已过中午,她腹内饥肠辘辘,皇后固然留膳,但她不成能真的在德昌宫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