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奶奶对她的态度可没有对薛元敬那样亲热,反倒很冷酷:“哦, 是二丫啊。你是跟敬哥儿一起过来的?那就也出去吧。”
薛元敬也没有想到薛嘉月会让他,看了她一眼。但是也只看了一眼,然后他就不发一语的走到灶台内里去,揭开锅盖,拿了瓢开端舀水到木盆内里。
这得是有多强大的意志力啊?
她在薛元敬跟前已经如许的难刷好感了,但没想到这个韩奶奶对她仿佛也很不待见的模样。可她若想到内里的镇上看一看, 只怕少不得的就要借助这个韩奶奶。
说着,就将手里的那碗豆花硬塞到薛元敬的手里。薛元敬只好接过来,又恭敬的对她道了谢。但他也没有立时就喝,而是放到了手中间的桌子上。
薛元敬忙起家站起来,口中推让不接。却被韩奶奶说道:“你这就跟我客气了。我家那小子哪次给我来的信不是你念给我听的?给他的信也都是你代我写的。你还从不要我这个老婆子一星半点的润笔费。现在我老婆子请你喝一碗豆花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再客气我可要活力了。”
薛嘉月清脆的应了一声。一昂首, 就看到薛元敬正在冷眼看她, 想必心中是在想她好厚的一张脸皮。
一见是薛元敬,她面上立时就露了个笑容出来,说道:“哎呀, 本来是敬哥儿呀。今儿你如何有空到我这里来?快出去。”
一出院门,就看到薛元敬牵着骡子在院门口站着。发觉到她出来了,他牵了骡子就往前面走。
不过薛嘉月面上还是带着笑的和韩奶奶攀话, 一面跟在她身掉队屋。
薛元敬这时就瞥了薛嘉月一眼,见她面上安静,事不关己的坐在那边只顾喝豆花,贰心中不由的就惊奇起来。
薛元敬就走了出来。薛嘉月也想要跟出来,就亲亲热热的开口叫道:“韩奶奶, 你好。”
不过提及薛永福和孙杏花做的那些个事,韩奶奶说的对,确切没有知己,该打该罚。
薛元敬就想着,她比来的窜改实在是有点大。
次日他公然没有去书院,而是夙起的时候就拿了镰刀和薛永福一起去麦地里收麦子,薛嘉月则是跟从孙杏花去打谷场上打油菜籽。
固然是一身粗衣短褐,但他神情看上去安闲高雅,好似天涯白云漫卷,月下空谷幽兰,高不成攀。看着倒是公子如玉了。
薛嘉月只能本身过来同韩奶奶作辞,又夸道:“韩奶奶,您做的豆花可真好喝,又香又甜。好喝的我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了。”
就见堂屋内里桌椅板凳都揩抹的洁净,靠墙角放着几大包的黄豆,另有一些旁的耕具。